第3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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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质静静看着,眼底笑意慢慢沉了下去。

  白骨如幼猫擦脸般,自顾自窝秦质怀里不停擦拭了几番,感觉才稍微好一些,却不防头顶一声轻笑,似带些许嘲讽,她抬眼看去,却见他眼中神情淡淡,刚投的温和一下消散地干净,面上即便带着笑,看来时也极冷极刺人。

  白骨见状忍不住微微蹙眉,靠得这般近连他身上的冷意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她不由伸手按在他腿上想要借力起身,却不防他猛的拉住了自己的手,环在细腰上的手越发用力,像是要捏碎她的腰一般。

  白骨看他一眼,越发不明所以,却又不得妄动,本就是被搂搂抱抱的身份,反抗太过难免惹人怀疑,只能放松身子。

  秦质将人微微往上提了提,一眼不错地看着面前人的眼,“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对你,还是……厌恶我这样对你?”

  白骨闻言不声不响,这感觉难以平复,自己的前任兄长抱着自己这般亲昵,这种奇怪的感受又如何说得出来?

  这般不说话,在旁人眼里便是默认,秦质忽而轻轻笑起,眼中似带几分受伤,又似几分自嘲,“枉我还这般体谅你,既然你的感觉都一样,那我又何必委屈自己?”

  那莫名轻缓的语调带出几分隐藏在齿间的危险,仿佛毒蛇吐舌,发出可怕嘶嘶声,眼底藏着骇人的阴冷,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口咬上来。

  白骨闻言猛然抬眼看他,手指一屈支地,正要强行起身,却被他顺势拉起往前头矮桌上按倒。

  白骨上半身被强行压制在桌案上,桌案微微一斜,上头的盘盘碟碟些许被推落在厚毛毯上,只余瓷盘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逢春被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声惊呼,连连后退。

  如此大的动作,加之逢春的一声慌叫,如何不引得周围人看来,一时帐中只余歌舞之声。

  白骨上半身被秦质压着,几乎贴紧着他身上,被山压着一般,手被死死箍着,下半身悬空,姿势极为别扭,根本使不上半分力。

  周围的视线越发强烈,她一举一动皆在人眼里,手指忙不着痕迹放松,一旁酒盏倾倒,酒水慢慢沿着桌案蜿蜒而出,衣衫被渐渐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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