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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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仪感时伤泪:“两地这么远, 管大人,你说本将军的外甥当初去大理寺是不是也用脚走的?”

  耳朵长茧的孟侜:……罢了,雇一顶轿子多少钱?

  一天下来, 孟侜惊觉自己比平常多花了三倍的开支!

  这对贫穷小猫简直是晴天霹雳。

  孟侜微笑地看着姜仪,想当初本官为了替你保住将军府, 可是跟楚淮引签了卖身契。

  今天不替你外甥孙坑点见面礼和奶粉钱说不过去了。

  孟侜:“下官可以理解姜大将军睹物思人, 但下官作为‘物’, 常常因此而困惑, 下官明明身为管嘉笙,却有蝶梦庄周或庄周梦蝶的虚幻感。”

  姜仪没接触过读书人:“等等,管大人你说慢一点!”

  孟侜随口胡说,自然语速要快到让姜仪蒙圈,他打眼一看右边正好的是礼文乐的医馆,计上心来,施施然走进去,将手腕伸给礼文乐诊脉。

  孟侜背了一堆现代神经系统的医学诊断,很玄乎,很严重,别说姜仪,礼文乐也听得云里雾里,一切疑问在他号上孟侜的脉象之后豁然开朗。

  礼郎中神色一凝,五指握拳重重磕了一下桌面,姜仪差点吓飞:“大夫,很严重?”

  “思虑过重,心神燥郁,需静养。”

  礼文乐很不赞同地看了孟侜一眼,挑了两点能说的来唬人。“燥郁”完全是前两天让小胖子给吵的。

  管老夫人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执着,忍了孙庸二十几年,终于因为孙庸给管嘉笙下药的事情爆发。几乎是第二天,孙庸和他的宝贝儿子就被老夫人送到庄上自生自灭。阿宝大哭大闹“这是我家,以后都是我的,你们谁敢赶我走”,火上浇油。管母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她已经仁至义尽,挥手让护院马上送走。

  “礼大夫,开药吧。”孟侜趁姜仪不注意指了指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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