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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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潋没听说过,原来元绥竟回了汴梁?从郴州到汴梁,一来一回也要一两月,元绥走了也四个多月了。

  “她没说来做甚么?”

  婢女回道:“没说。”

  “还是请她进来罢。”

  婢女便折身出门,去请人。

  萧淑儿把玩着檐角下,窗内插入青釉长颈瓶之中的一枝带雪红梅,回眸笑意深深地道:“你同元绥冰释前嫌了?”

  赵潋吐了口气,“本来也没什么‘嫌’,是她非要为了谢弈书要同我过不去罢了。如今,谢弈书是我的夫君,她远去郴州又回来,估摸着是想通了才回来的,说不准她要来找我道歉……”说到这儿,赵潋觉得自己有点脸大,元绥以往是怎么待自己的,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压住此话不说了,哪知元绥竟来得快,话音一落,便一身晕着紫的斗篷出现在了门外。

  抖落一身素雪,元绥解了斗篷,随意往椅背上挂着,自来熟地朝赵潋对面一坐,捧住了一只兽形手炉——那是方才萧淑儿放那儿的。

  赵潋看了眼萧淑儿,她并不着恼,拿着那朵红梅轻呷了一口芬芳。

  赵潋总觉得那梅花香嗅起来有点似墨香,正好君瑕常年喜爱熏上冷梅香,与他人倒是很相衬的,赵潋想睹物思人才折了几枝梅花放入花瓶里。

  元绥便开门见山了,将袖中藏着的名帖抽了一张出来,指尖一按,送到赵潋跟前。

  帖子是大红的,烫金,很是扎眼。

  “这是?”

  “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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