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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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恪轻轻笑道,“不是,你摸摸我。”

  “我不摸!”冉烟浓气极,他怎么就、怎么就大清早的就……

  容恪无奈地一叹,握着她的手碰到一块滚烫的东西,她一怔,继而转过身,将整个手背都贴住了他的额头,原来、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冉烟浓吃惊了,“恪哥哥,你发烧了?”

  ☆、上门

  印象之中容恪从未生过病, 最多受些外伤, 是以摸到他滚烫的额头, 冉烟浓自己都有些惊讶了,“很烫。”

  这时她才留意到,容恪今日的脸色是苍白的, 虽他肤色白,但也不会没有血色,见他还侧歪在床上温笑, 冉烟浓急了,“我、我去给你煎药。”

  容恪还没来得及说话,冉烟浓就跑出去了,急得像一阵风。

  他无奈地失笑, 伸手盖住了额头。

  是真的很烫。

  从雪山回陈留之后, 他再也没发过烧,看来人真是不能胡思乱想,一想便出了事。

  容恪沉静地望着帐顶,泛着紫光的纱帘,一起一伏的, 宛如波涛,等少顷,冉烟浓就回来了, 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容恪失笑,“只是一点烧, 不至于喝药。”

  冉烟浓瞪了他一眼,“不许拿身体不当回事。”

  她坐过来,要汤匙舀了一勺泛着黑的药汁,递到容恪嘴边,他只是笑,却最终还是顺从地喝下了,冉烟浓就见他修眉微攒,有些嫌弃,“苦,浓浓……”

  幸好她准备了蜜饯,捧出一小碟来,笑吟吟道:“乖,你喝一口,我给你一颗。”

  容恪失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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