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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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败了啊。

  长孙仪盛名越烈,他就让玄夜越痛苦。

  明明同是国破家亡之人,年龄相类,相貌皆不俗,却一个在天,享无上荣光,身份高贵;一个在地,只能为他人而活,隐在暗处不得见光。

  堑渊堑渊,哈,恰如其分,就是天堑之渊呐。

  长孙仪来海外山多少次,他就让长孙仪与她多少次擦肩而过。

  玄夜啊玄夜,怎么会有人甘愿只做一道影子呢?

  他还是失败了。

  蔺如霜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持帆人脸色几近扭曲,却瞬时间感受到了这道目光,这眼神太冷太静,太清太透,似是能看透一切恶意。

  蔺如霜收回目光,凶兵难养,却不是养不成,此人玩弄人心,却终究没有看透人心。

  要凶兵使灵智空无,必使它受最难以忍受之苦。

  对玄曦光来说,长孙仪扬名天下、意气风发不是她的痛苦,而是她的喜乐。

  长孙仪的痛苦,才是她的痛苦。

  雷劫已散,清歌不必涤净安抚长孙仪,便专心致志应付着弹琴的七娘,原本优雅端庄的女修满身鲜血,指上已露出森森白骨,神色狂乱不平,几乎有入魔之态。

  长孙仪蹲下身,摸了摸玄曦光的头,声音哑了哑,却笑了:“曦光,你不乖哦。”

  是和沐簪雨一样的话,却分明是不一样的感受。由沐簪雨说来,只是阴风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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