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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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坠入魔念的人,完全就是被七情六欲控制的工具,想杀就杀,想剐就剐,哪里会有理智可言?

  端着酒盏,白言蹊往莫诉那边走去。莫诉的面前摆着不少空酒坛,他端着酒坛往酒盏中倒酒的手有些抖。

  “你若是再这样喝下去,怕是我的家底都要被你喝空了。”白言蹊将莫诉手中端着的酒盏按下,问莫诉,“我有一个活儿需要你帮忙,你要不要听听?”

  莫诉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皮,眼眶微红,“什么事?若是我乐意做,自然会答应。若是我不乐意,嗝……”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白言蹊强忍住躲到一边的冲动,道:“我让你帮我做点儿生意,就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的生意——报刊。”

  莫诉拨开白言蹊按在他酒盏上的手,将清酒一滴未洒的饮下,还颇为‘下流’的舔了舔白言蹊用手按过的碗沿,应道:“好。”

  白言蹊见莫诉答应下来,心中悬着的石头终得落地,故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骂道:“没想到你莫诉居然是这样的人!”

  莫诉也不辩解,就坐在那里看着萧逸之所站立的方向,傻傻地笑着,不知不觉间就把眼眶红透。

  他这位师兄的身上有恩师的影子。不论是言谈还是举止,处处都有。

  “真像。”

  “像极了。”莫诉自言自语。

  ……

  既然白言蹊已经回了徽州书院,那她自然是要承担教学任务的,她不在徽州的这段时间里,宋清等人积攒了好多问题等着解决,一瞅到白言蹊回来就都拿着问题涌上来了。

  白言蹊看着面前飞速摞起来的一沓写满问题的纸,嘴角微抽,听到徽州书院上课的钟声响起,连忙拿起《新式算学》往算科堂跑。

  算科堂内现如今指定的教材就是《新式算学》,偶尔会穿插着讲一些传统算学的东西,不过都是作为引进新式算学的例子,并不着重讲。不同教书先生分到的讲授内容也是不一样的,宋清与陈硕分到的内容是方程部分,而王肖分到的内容是传统代数,至于从未被明确提出来的几何部分,自然是全都打包分给了白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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