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5 / 7）

  那一张略带苍白的唇瓣微微分开，然后缓慢地吐出三个字，

  没有任何声音，但是她却奇异地听懂了，

  ——“可怜的。”

  他这般说道。

  一直到进入考场，坐在光脑前，余雨菲都有几分心神不宁。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留下那三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怜的”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她吗？

  她怎么会可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余雨菲的心头，就是横贯着那么几分寒意。

  ……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么说有什么含义？

  ……是为了扰乱她的心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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