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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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被窝里传来暖意。明鸥就在那躺着,心里想些别的什么,其实按剧情来说现在完全可以做些什么,但不能,所以她只能规规矩矩躺在那想。她在想天空或者是别的什么,秋天还没到,叶子还没落,她可以去想这些美丽的事物,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

  她还可以想天鹅或者是公园湖里的天鹅船,荷叶,这些都安全可控,不会影响她。萧凡春规规矩矩靠着她,并未用手或者是别的地方碰她,她们只是躺在那,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风景,这些是美丽的,但像维纳斯似的,断臂了的东西更令人遐思,但现在遐思的空间也没有了。

  一切都显得空旷,她们什么也不能想了,无关的东西不允许被出现。

  一只天鹅从明鸥的心湖里渐渐地游过,明鸥盯着它看,心想:天鹅可以被允许生产白色的柔软的颈子,但是它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天鹅可以带上锁链,可人也不能。天鹅的悲歌在死前产生,但那是生产和产生。她想起更多的东西,但那些都不被允许。

  于是她就躺在那。一阵儿,连续的孤单被生产了。

  这些孤单或许能被触摸治愈,也许她需要恋人的拥抱,可谁也不能拥抱谁。在冰冷的,漆黑的夜里啊,她们躺在彼此之间,仰望着天空上巨大的眼睛。谁也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眼睛。

  明鸥想说什么,声音是发涩的:“你看见了吗?”

  萧凡春说:“我看见了。”

  明鸥说:“你还记得那些很粗糙的纹理吗?在那个墙壁上或者是陶罐上的。这就是生活的哲理啊,凡春。我们谁也不能真的拥有它,拥有它的是……”

  她突然醒了。在一个荒诞的梦的结尾,她醒了。

  下午3点,外面很闷热。有一块儿阳光挂在墙壁上,亮得刺眼。这块光斑的折射光打在房间里,一下儿铺盖出十分滤镜的光晕。她简直要被迷死了。

  萧凡春微微撑起身子,将明鸥往前带。明鸥也跟着起来点,但仍然窝在她怀里。

  明鸥又羞又恼,用一双水汪汪大眼看她:“干什么……难道就不给0翻身的机会嘛!咱们都改革又开放了,怎么还不可以搞点主动情趣的,非要受被狂风猛浪才吐露心声吗!”

  萧凡春没忍住,哈哈大笑。她一顺势,将明鸥抱上自己的腰:“行啊,翻身做1,给你一个主动的机会——你不是第一次就以为睡了我吗?”

  明鸥被她一颠簸,这下是坐上去了了。她一下儿愣住,手往前一按,正巧压在萧凡春肩膀上,往下拉。这手感还真软……不对!明鸥猛然弹开,一下儿更激动了,眼泪哗一下出来:“做1做,做1?我……呜呜!我不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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