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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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谨白一愣,看着裴夙手上的纸片人,一时沉默了:怎么能这么丑?

  裴夙道:“镜十喜欢用这东西来定位传信,不过,他画的太丑了,看上去像是要图谋不轨。”

  何止,这纸片人整个一反派脸。

  叶谨白还以为被两拨人同时盯上了。

  裴夙将纸片人贴在车窗上,纸片人空荡荡的眼睛就对着叶谨白,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

  “仔细一看还挺可爱的。”

  裴夙遮住叶谨白的眼睛,轻笑道:“睡会儿吧,一会儿就回去了。”

  ……

  他们回来第二天,一位中年男子压着一个看上去分外眼熟的年轻男人上门拜访。

  “先生。”汪年生揪着儿子的耳朵,笑呵呵跟裴夙打招呼。

  他儿子的耳朵几乎被拧过九十度,疼得直抽气,然而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屈服在汪年生的威压之下。

  汪年生,芳洲道士协会会长。被他揪着耳朵的那个正是他儿子汪复知,也就是昨天在路上设下结界堵他们的年轻男人。

  “快跟先生问好。”汪年生一巴掌拍在汪复知脑袋上。

  汪复知吭嗤吭嗤了一会儿,在挨打和认怂间选择了后者,结结巴巴给裴夙和叶谨白问好。

  叶谨白笑着点头,裴夙起身泡茶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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