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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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睡了一场很沉很沉的觉,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宽宽在哪儿?”我在没完全睁开眼,有了自主的身体意识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没事,宽宽是感冒,现在差不多好了,你是骨折,踏实养着吧。”沈末的声音。

  “程新呢?”我又问。

  “他外伤没你伤得重,内伤却不轻。”沈末说。

  我好容易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听说程新伤得重,急得直喘。

  “好了好了,不让你急了。”沈末把强行想爬起来的我按了下去说,“他被人从十一楼推了下去,磕得满头包,到五层的时候被探出来的钢筋挂住衣服,保住一条命。不过,因祸得福,好像现在正在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记?他又失忆了?”我着急的问,他总不能发生一件事就洗一次脑子吧,他以为自己的脑子是磁盘,每次重要记录以后,格盘重来?

  “不是,应该也算是喜事。”沈末说。

  我认真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马上问:“他想起从前了?”

  “估计是片断,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医生说不容乐观。刚才他清醒了一会儿,把宽宽抱过去了。他好像想起来关于宽宽的那一段了。”沈末说。

  “清醒?什么意思!”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一会昏迷,一会清醒。昏迷的时候说胡话,清醒的时候也说胡话,就是清醒的时候能吃点饭……哟,你别走,你去哪儿?”沈末在后面追着我。

  我自己的伤我清楚,都是皮外伤,骨头磕了几下没有骨折,顶多算是骨裂。其实那样的高度滚下来,受到的伤肯定要很重,万幸的是现在是寒冬,穿得厚缓解了不少撞击力。

  我从床上爬起来,除了头有点昏,浑身都是那种痛以外,没有其它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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