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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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看向杜白,问道:“她如今能否进食?”见杜白点了头,他才起身离开。

  行了两步,他又回首,看见周冶急得仅着几件单薄衣裳,冻得耳根通红的模样,冲杜白抬了抬下巴,“去给你家先生拿件氅子来。”

  周冶一愣,这才觉得确实有些冷。杜白答应一声,先脱了自己的外衣给周冶披上,方才小跑离开。

  宁扶清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止步背对着周冶道:“她说先生待她很好,唯独对自己不上心,所以要由她来操心。”

  他顿了顿,“还请先生务必保重。”

  周冶想起那个辟邪的锦囊,顿时无言。

  他晓得她向来是个多虑的性格。

  那时在甲山上那位会看手相的老人替她看了手相时欲言又止,他心知有异,便故意落后几步询问了一番。

  老人曾道她会有个好结局,只是她的掌纹细密纷乱,是个操心的劳碌命,常易郁结于心。

  他也晓得她如今再不需要自己为她多想。那时她只有自己,可现在,她有很多人。

  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善良,总那般轻易信人。

  杜白拿了大氅来为周冶披上,自言自语道:“既然醒了,区区便再瞧瞧。”

  说着,他将手放在炉上烤了烤,移到床边从被子下拿出沈如茵的手为她把脉。

  周冶裹得像只熊,站在一旁紧张地瞧着杜白。

  只见杜白凝神闭目,神情愈发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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