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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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何时变成了那副公鸭嗓,师傅又何时老迈到了连说话都需要断断续续的地步?

  脑中搜寻了一遍关于自己曾看过的一些小说怪谈,组织了半响语言,易夏出声道:“梦的种类千差万别,细分可以分为直梦、象梦、因梦、鬼梦、精梦……等十五种之多,粗略判断,你的梦因与因梦、想梦有关,许是被我重伤的场面吓到,所以才会做起了这一类的梦。”

  易夏说得头头是道,陆司澈却觉得略有奇怪,“我不是胆子那么小的人。”

  言下之意,自己怎么可能会被那样轻易吓到?

  易夏摇了摇头,“没有男孩子会承认自己胆小的。”

  男孩子……

  想强调自己已经不是什么男孩子,可那样的举动未免太过幼稚,更有些无理取闹的诡辩之感。

  叹出口气,陆司澈从原坐站起,“罢了,随你。”语气中满满的无奈,“只希望今晚上别再做这种奇怪的梦了。”

  易夏但笑不语。

  她这个媒介既然都已经归位,他就自然不会再做那样的梦。

  只这话是没必要说的。

  *

  担心女儿渴的受不了,易玲的脚程加快了不少,将病房门推开,正想说'妈妈回来了',四周一扫,不由愣住,“小陆那孩子呢?”

  “走了啊。”

  事问完了,他自然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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