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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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风骚的操作,除了裴挚,他就想不出谁做得出来。

  一场戏下来,白砚挡住裴挚给他擦汗的手,“你怎么就知道事是那小徒弟搞出来的?”

  裴挚粲然一笑,“除了他还有谁?他被自己老师压着,长期出不了头,我打听过了,就他们服装组这些常在一起工作的家伙,没几个没收他的好处。”

  那认戏服的徐大姐是凭空杀出来的?屁,一般人都不喜欢做得罪人的事儿,除非对自己有好处。

  裴挚浑不在意地说:“那徐大姐跟他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眼下,他没上位,他的同党上位了,先让他们窝里斗几天再说。”

  白砚沉默许久,“没有真凭实据,你就能肯定是他。”

  裴挚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我这双眼,亮着呐,不骗你,谁心术不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砚好半天没说话,他不得不承认裴挚真有这个能耐,裴挚是个狗鼻子。

  当初,他妈白女士对裴太太虚情假意二十多年,裴太太没察觉,裴明远也不知道。可现在再回头想想,似乎只有裴挚,从小对白女士的态度就是十分疏离的客气,更有可能,这客气还是看在白砚份上。

  白砚越想越烦躁,只因为他妈后来做的那些事,他连指责裴挚的立场都没有。

  他跟裴挚分明应该是两个坑里的萝卜,可命运偏偏把他们系在一起。

  转瞬,裴挚拧开杯子,递到他面前,“喝口水。”还真是把自己当助理了。

  白砚摆摆手,冷淡地说:“不用。”

  刚好,摄影助理从他们面前过去,跟白砚笑着打了个招呼。

  裴挚不屑道:“这也是个妖怪。他向导演检举一女配,说开机拜神前,女配碰了供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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