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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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随远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跟校长见过两回,六十几岁,不年轻了吧?”

  “嗯,是不年轻了。”枫玉斗应了一句,轻嘲说:“一大把岁数了,不退休在家里歇着,硬要揽那么些事儿管,活该了。”

  宁随远这才迟钝的从中品出一些泛苦的味道,他略有诧异的扭过头去看枫玉斗,好像还是晚了,枫玉斗又恢复了平常的那种潇洒神态,急急忙忙的朝着露面的竹下茂奔过去:“小竹君别走别走,正要喊你办事——”

  宁随远盯着枫玉斗的背影认真的看了两秒。

  人在不安的时候是会多思的,连他自己也不能免俗。

  洗漱的时候,面对潺潺的清澈流水,晨间干净的空气和清脆的鸟鸣,那若干个宁静的瞬间会让他觉得难得,更显得那藏在重重雾气之后的谜题令人生畏。

  他在须臾间想过如若时间就此静止就好了。

  ——亦或是他们不再管这些事,假装无事发生,在枫酒居里规律的安定的当米虫。

  他与季珩,就能像昨晚一样,一直都平静的简单的说说话。

  宁随远发了会儿愣,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又擦了擦脸,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如果是这样,季珩就不是季珩了,他宁随远也不是宁随远,他们的人生轨迹会完全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延展,那他们更加不可能遇到。

  人生际遇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啊。

  他正发着呆,厢房的拉门“哗啦”一声拉开,季珩站在门前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上半身的衣服吊起来,裤子松垮垮的吊在胯骨上,露出小半截精瘦又线条紧致的侧腰来。

  “妈的。”Alpha抻着手臂肩颈,活动了一下筋骨说:“好久不睡床了,骨头都酥了。”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宁随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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