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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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韵以为他想为王为喜求情,便道:“无论如何,他都替我守住了燕朝,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慢待他。此番敲打,也是希望他适可而止。”

  陈致嘴唇动了动,一句话梗在喉咙处,不吐不快,但吐了又更加不快,游移不定。

  “师父在想什么?”容韵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皱痕。

  陈致说:“他……到底是你未来丈……”

  “师父不好奇‘无色组’是做什么的吗?”容韵突然打断了他。

  ……

  陈致尴尬地发现,自己竟然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说:“嗯,是做什么的?”

  “是细作。”

  陈致其实猜到了:“我记得你在西南王府有一个藏得很深的细作?”当年那个细作发现了挂在西南王卧室里崔嫣的画像,还误认为是容韵,将消息传了回来。

  容韵点头道:“师父还记得。不错,我正打算用他。”与其在敏感的时刻,插一些外人进去,打草惊蛇,还不如用插得很深的棋子。

  陈致说:“既然容家都在西南王府藏了探子,难道燕朝没有吗?”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容韵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怎么可能没有。”王为喜不亮出来,自然是因为不愿意亮出来。

  陈致沉吟道:“让我去。”

  第75章 向月之心(五)

  好歹被人叫了一声师父, 吃白饭这么多年, 不干点屁大的事, 实在对不起容豆丁这些年鞍前马后的照料。陈致胸腔中陡然生出万丈豪情,恨不得即刻提刀上马,平定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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