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7）
霍襄皱眉，搁下咖啡，纠正她的话：“她不是其他人——”
“姜姜，她是你的母亲。”
“那又如何？”
庄姜笑了，笑得讽刺而又凉薄：“赋予了我一条生命，却因我不是男孩，不得那个男人的宠爱，所以抛之不管——这就是母亲？”
“姜姜...”
霍襄开口，似要辩驳，却还未说什么，便被庄姜拦了话：“霍姨不必为她辩驳，您在我这，也替她辩驳不出什么的。”
“为母，她生却不养，不配称母。”
“为女，她随意丢弃生命，未曾为家中老幼着想...又如何为女？”
庄姜敛目，又喝下一口咖啡，淡声：“您觉得她待您好，要为她做些什么...那是您的事，我不会置喙什么。”
“可您让我替她完成梦想——”
庄姜把咖啡搁于桌上，抬头看她，才又开口：“恕我与您说声抱歉，我做不到。”
霍襄张口，想说些什么，临了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剧本，放在桌上，精致的面上头回生出几许疲惫：“我的确不该把这些，强加给你的生活。”
“姜姜...”
霍襄看着她，手放在剧本上，轻轻抚过那上头的字，轻轻笑道：“她演戏的时候，很美，真的很美。任何角色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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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她是你的母亲。”
“那又如何？”
庄姜笑了，笑得讽刺而又凉薄：“赋予了我一条生命，却因我不是男孩，不得那个男人的宠爱，所以抛之不管——这就是母亲？”
“姜姜...”
霍襄开口，似要辩驳，却还未说什么，便被庄姜拦了话：“霍姨不必为她辩驳，您在我这，也替她辩驳不出什么的。”
“为母，她生却不养，不配称母。”
“为女，她随意丢弃生命，未曾为家中老幼着想...又如何为女？”
庄姜敛目，又喝下一口咖啡，淡声：“您觉得她待您好，要为她做些什么...那是您的事，我不会置喙什么。”
“可您让我替她完成梦想——”
庄姜把咖啡搁于桌上，抬头看她，才又开口：“恕我与您说声抱歉，我做不到。”
霍襄张口，想说些什么，临了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剧本，放在桌上，精致的面上头回生出几许疲惫：“我的确不该把这些，强加给你的生活。”
“姜姜...”
霍襄看着她，手放在剧本上，轻轻抚过那上头的字，轻轻笑道：“她演戏的时候，很美，真的很美。任何角色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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