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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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帝看着宁桓手中的两张布防图,淡淡唤了声:“宣稚。”

  宣稚称是,亲自上前接过布防图细验,随后禀道:“回陛下,其中一张布防图确实是年初兵部库房失窃的那张,另一张与前一张如出一辙,笔墨消减,看样子,应当是数年之前的临摹之作。”

  适才那名朝臣道:“可是,这两张布防图至多能证明当年确实有人通敌塞北,未必能指认通敌之人究竟是谁。难道仅凭一个似是而非的证人,便要为陵王定下这通敌之罪吗?据宁侍卫所言,那证人是塞北达满部落的人,蛮敌之言,岂可亲信之。”

  “末将既敢为家父伸冤,自然有更切实可靠的证人。”云洛道,他朝昭元帝拜道,“禀陛下,当朝五殿下……不,该当已是太子殿下,当年塞北一役,他亦在塞北草原上,当可为家父与万千塞北将士作证。”

  “笑话!倘五殿下真可以为忠勇侯作证,为何他在金陵这么多年不发一语?为何他回宫后只字不提忠勇侯的冤情?”

  “倘五殿下当真可以作证,为何适才殿下在山上时,将军不曾请他为侯爷陈情,非要到五殿下去明隐寺了,才说五殿下当年亦在塞北?”

  几名宗室同时辩道。

  云洛听这些宗室强词夺理,心中愤慨不已。

  塞北一役后,陵王得柴屏、罗复尤、裴铭等人扶持,迅速建立势力,可谓一日千里。

  田泽这些年为什么不发一语?因他若发一语,才是真正莽撞。

  陵王权重至斯,他若擅自为忠勇侯陈情,只怕还未传到昭元帝耳朵里,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便是云洛这个云舒广之子,这些年不也小心收集证据,非要等到有十足的把握时,绝不贸然行事吗?

  毕竟他们要抗衡的,是这个王朝权势滔天的皇子。

  及至田泽回宫后,尚未有机会私下与云洛见上一面,协力做好参倒陵王的准备,夺位刀锋已现。

  想想也是,陵王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必然是要在田泽参自己前起兵一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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