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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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努力冷静了一下,没冷静成,抓过她的手往下一引:“你给我收拾残局。”

  元赐娴被烫得下意识缩了下手,结巴道:“怎……怎么收?”

  陆时卿这回能耐了,在她手中足足坚守了两刻钟,直把她累了个瘫软。

  等完事,他又有点后悔自己一怒之下鲁莽了,亲自给她端来一盆清水净手,问她胳膊酸不酸。

  元赐娴心道能不酸吗?却是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给熄了,只有憋出一句“还好”,等他帮她把手擦洗干净了,就道:“要不这几天分房睡吧,我现在就去隔壁。”说着便要爬起。

  陆时卿伸手拦住她:“做什么分房?”

  就见她甩了甩胳膊,苦着脸说:“我不想跟你两败俱伤了……”

  他忍得痛苦,她解决麻烦也解决得痛苦。

  陆时卿一噎,示意她躺好:“就这一次,不会下回的了。我去沐浴,你睡着就是。”

  元赐娴只好回了被褥,这下真是困极,一边奇怪着他怎么就突飞猛进了,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陆时卿非不肯跟她分房,在这种盖薄被的仲夏自然是自讨苦吃,夜夜热得血气上行,过两日便想了个好法子:睡前挑灯办公,在床上办,等阅公文阅累了,沾枕就能睡安稳。

  元赐娴还当他真是公事忙碌,夜里躺在一旁看他坐着翻卷子,问他在瞧些什么。

  他刚读完一封南边来的密信,答道:“看细居近来有无动作。”

  她闻言来了精神,爬起来问他:“和亲队伍到哪了?”

  “剑南绵州。”陆时卿低头瞧了眼手中密信,叹息道,“那些耳目能撑到绵州也算不易,这大概是最后一封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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