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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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今天看起来格外暴躁的喻润一言不合又把自己关在卫生间自己解决。

  喻润顶着半湿的头发爬上床就直接抱住了孔安槐,蹭了蹭她身上软塌塌的t恤,身上是干爽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再住三天……或者五天就单独开个房间。”喻润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要不然真憋出病来。”

  孔安槐克制着自己又快要扬起来的嘴角。

  “要不要吹头发?”低头摸了摸喻润的板寸头,他头发很硬,戳在手心都有些毛刺刺的痛。

  “就这样睡吧。”喻润眼睛都懒得睁,眼底一片阴影。

  到底还是累的,连续两周压缩时间的高强度作业,因为暴雨又增加了工时,他从岩壁上下来那一瞬间几乎脱力。

  只是孔安槐突然出现像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洗了澡上了床,之前的疲乏就又涌了上来,喻润简直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孔安槐一动不动。

  “我去关灯。”孔安槐轻轻的松开喻润抱着她的手臂,她刚才研究过民宿的灯和窗帘,全部关上拉上窗帘应该一点亮光都没有。

  轻手轻脚的关了所有的灯,只在自己床边留了一盏调到最暗的台灯照明用,顺手拿了一个眼罩一块干净的浴巾,孔安槐又轻手轻脚的摸回床上。

  喻润自动自发的抱了过来,搂得死紧。

  孔安槐抿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心又开始揪揪的痛。

  拆开眼罩帮喻润戴好,然后听到喻润啧了一声嘟囔:“紫色的丑死。”

  孔安槐笑,哄孩子一样拍拍喻润的脸:“你那么黑不显丑。”

  喻润搂着孔安槐的手顺手掐了一把孔安槐的腰,气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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