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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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觉贡布“嗯”了一声,手轻轻摩挲着傅杨河的肩膀,想了一会,说:“你明天去市里的时候,把张老师也叫上吧,让他陪你去市里住。可能对蒙克的事会有帮助。”

  傅杨河说:“也好,平措也说张跃在这边,更不能让蒙克过来了。”

  “我叫人给他在那附近订个酒店,到时候司机直接带他过去。”

  傅杨河问说:“你家那么大,不是很多房间么,还让他住酒店?”

  “我不放心。”班觉贡布说。

  张跃到底死心没死心他可说不准,再说了,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不能接受。

  傅杨河笑着问:“你是不相信我啊,还是不放心张跃?”

  班觉贡布说:“我是独占欲作祟。”

  这回答又聪明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蜜。不爱之人的独占欲是痛苦烦扰,爱的人的独占欲却是甜蜜情话。傅杨河说:“都听你的。”

  傅杨河骨子里是个温顺的人,渴望依附男人,有一点受虐欲,渴望被控制。班觉贡布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两个人简直天生一对。班觉贡布亲了亲他的耳朵,趴在他脸颊旁说:“你现在不用跳舞了……”

  傅杨河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班觉贡布的大手滑下去了,他两只手抓着班觉贡布的手腕,说:“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你个小禽兽!”

  班觉贡布说:“你等会就知道小不小了……”

  傅杨河觉得自己果然说错了。

  不是小禽兽,是大禽兽,超大超大的,要吃了他。

  但是班觉贡布明明要吃他,却偏偏说他才是吃人的那一个,还责备他不争气,冒了一身汗说:“你跳了那么多年舞,怎么就这么点本事,这都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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