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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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她清醒也找回来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许多事,你休息罢。”

  “我哪能休息。鲁子安若是把娄庆业抓回来,我这一夜就别想睡了。”沈琤正想嘱托她早些睡,忽然想到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你之前说过,等我和陈实他们的宴请结束,就来找我。现在我就在这儿,你也不用再找了。”

  暮婵记起这个约定,侧身扶额,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沈琤手脚麻利的从桌上找到没动过的酒杯,摆好两樽,将玉酒壶一撂:“忙了一晚上了,口干舌燥,正好喝上两杯。”

  有娘子作陪,千杯不醉。

  “你心口不疼了么,能喝酒吗?”

  这话听着像关心也像讽刺,沈琤眼珠转了下,决定当关心来听:“疼是疼,但不能浪费你一番美意,你肯略备薄酒招待我,就是疼死我,我也要笑纳。”

  毕竟自己承诺的,只能大大方方的履行诺言了。暮婵走到他跟前,纤纤玉指勾起壶柄,琼浆缓缓流淌进酒盏中。这空隙,暮婵感到他的视线,知道他盯着自己看,瞥也不敢瞥他。

  沈琤像掉入了一个瑰丽的梦境,一切遂心遂意而又美好的不真实。

  他见她赛雪香腮浮着一层红晕,说不出的娇俏可爱,心下一动,想亲上一口。

  沈琤心想,不管了,大不了挨一耳光!

  且慢,不行!应该不止挨一耳光那么简单。

  正欲行不轨之时,又有人报:“副将庞新杰、行军司马秦飞柏求见。”

  想来是他遇刺的消息传了出去,属下来探望他的安危。

  你们不来探望,老子好的很,你们一来,老子就不好了。沈琤握着酒樽,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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