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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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浸夜淡然的瞟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拆台:“那是南后主,不是我。”

  “哈哈哈哈!管他呢!”陈放大笑着拍他两下,“反正金屋已经有了,你的鸟儿什么时候飞进笼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

  晚上九点多,陶禧和父母回到家,丁馥丽把林知吾夸赞了一路。

  “知吾这孩子会疼人,今天帮我盛汤,怕我烫着,知道在碗沿垫张餐巾纸。送我的丝巾呢,花色也挑得好看。”

  丁馥丽心满意足地拉过陶禧的手,拍了拍,“他们全家说话都温声细语的,还很喜欢你。这样好的条件,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

  夜空有薄云流动,月亮时隐时现,一家人影子在光的浓淡里交替变换。

  陶惟宁视线落向亮灯的工作室,低叹:“小夜那孩子也很好啊,知道落下进度了,晚上加班赶,都不用人催。”

  “爸爸,上回小夜叔叔还告诉我‘纸寿千年,绢寿八百’,说绢本画的清洗需要特别小心。”陶禧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挽住陶惟宁的手弯。

  陶惟宁握住女儿的手指,蹭过他掌心的茧子,带着粗糙的温暖,“我还当你对修画没有一点兴趣,连这两句都记住啦?”

  “我可从来没有不感兴趣呀。”陶禧撩起耳边的发丝,坏笑着转向丁馥丽。

  后者没好气地翻翻眼睛。

  起初丁珀跟着陶惟宁学修画,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那时他一腔十七、八岁的热血,却天天打糨磨刀,耐心快要磨秃了。

  而四岁多的陶禧对形状各异的修画工具抱有极大的好奇心,整天跟在丁珀身后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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