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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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能听她的早走了,就不会有今日的事了,她很是后悔,当时应该誓死胁迫他离开的。

  沈霑看了眼缠缠绕绕扎的十分丑的手臂,宁泽显然没怎么照顾过人,给他上药时虽然极力放轻了,偶尔却又控制不住力道的戳一下,好在他忍痛能力好,全程没吭一声。

  他这才看向沈宜修问:“阿呈他怎么了?”

  沈宜修是个软绵的性子,总是话未出口泪先流,哭着说:“弓高侯府家的那个丫头她害了呈儿,呈儿他的眼睛看不到了……”

  宁泽听到弓高侯府四字愣了一瞬,便明白过来,沈宜修口中的那个丫头说的应该是韩仪琲了。

  前些日子她回弓高侯府时,韩仪琲追出来,拿着徐呈写的信给她看,她当时看了信,那并不是徐呈的字迹。

  她怀疑是成国公府的宋楚文故意使计陷害韩仪琲,想到这里她轻嘲的笑了笑,去年寿宴时她没有置落水的宋楚文于不顾,这次她虽然看出来了,却选择作壁上观。

  若是换做前世她纵然讨厌韩仪琲,知道她做了错事害了表姐韩仪清,也大约会揪着这件事同她折腾到底,就事论事,一桩归一桩,而不会不告诉她那信并不是徐呈写的。

  如今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进步还是退步了,总之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在这个世道活着,她已经不乐意多想了。

  沈霑问:“到底出了何事,大姐这般哭着我怎么听的清楚。”

  他还要去到衙门中,实在不喜沈宜修这般一咏三叹的表达。

  沈宜修稍微收敛了些情绪,才道:“弓高侯府的那个丫头口口声声说呈儿骗了她,在门口没日没夜的守了整整三天,今天一早吼着说呈儿明明看到了她却装作看不到她,那不如眼瞎了好,她就”

  “她就一杯水泼到了呈儿脸上,不多时呈儿就看不到了。”

  沈宜修说完捂着脸又呜呜哭了起来。

  韩仪琲竟然还有些玉石俱焚的胆气?宁泽先是感叹,之后又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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