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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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歌几步上前,见他案上正是益州全图,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山河先生,说:“先生此番在想什么?”

  山河先生语气平淡,坦然答道:“此地难取,舍之。”

  “先生大限将至、仍在图谋,一片忠心。”

  山河先生抬眼望了望立于书案旁的常歌,淡声说道:“你从未赢过我。何来大限将至。”

  常歌把弄着手上的短刀,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先生不试试怎么知道。”

  “三年。”山河先生纠正道,“还不够你河东河西。”

  话未落音,常歌抽了短刀便直朝着山河先生冲来。山河先生只以左手格挡,右手仍然背后,一副游刃有余之姿。

  十几个回合下来,山河先生单手御之,连大气都未喘一下。他凛然望着丑将军,却柔声喊出了一个已许久未有人喊过的名字:“常歌,你退步了。”

  常歌冷笑一声,刀尖挨着山河先生的发丝擦过,说:“你又何尝不是,祝政。”

  祝政斜身避开刀尖,反手就捏住了他掌着短刀的手腕,低声威胁:“喊吾王。”

  常歌甩手挣开祝政捏住他的手,拎了短刀便朝他的门面扎去。

  祝政回身一闪,反手拧住常歌左臂,单手悠然将他拉至自己怀中,说:“将军多忘事,益州待多了,连是谁的刀都忘了么。”

  常歌顺势将身一靠,狠撞了祝政一个趔趄,回身说:“不懂先生在说些什么。丑将军为卜醒所救,受益州恩惠,自然是益州刘主公的刀、益州刘主公的剑。”

  祝政就势站稳,将他右臂也一道拧到背后,常歌不住挣扎,手上短刀将祝政臂上刺了几道血痕。

  祝政不为这细微的刺伤所动,说:“将军益州的酒吃多了,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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