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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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怀疑他又失聪了。

  “又听不到了吗?别在这里呆着了,陪我去水边走走。”没待介泽反应过来,后恒便当他默认了,“走了。”后恒揽住介泽肩膀,率自为他做了主。

  太阳将近落下,残阳似血,浮光跃金。

  介泽满是疲顿地席地而坐,望着水波粼粼叹了口气:“将军,那日的士兵以践踏农田罪处理了,后对军中将士称蛊毒之事是莫须有的,实际上……”

  “我知道。”后恒拾起一块小石块朝河中丢了去。“我知道,你做事我放心,不必说了,我都知道。”说话间,“噗通”一声,水花精准地溅到介泽脸上。

  “抱歉,有些失误……”一时失手,后恒憋着笑为介泽擦去水渍。

  后恒连着说了几句“我知道”,仿佛一切都装在他心里,包容着介泽的所有。这么多年,夜夜受苦泽梦境折磨的介泽,一时间觉得,无论自己何时回头,总有人守着自己,偏偏还固执得怎么也不肯离开。

  “没事的,我都知道。”后恒的声音被他压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宿醉酒醒一般沙哑低沉,又像是求而不得后的聊以自/慰。

  介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叫嚣着,心悸蔓延在他仅存的意识里。趁着后恒擦完水渍的手还没有收回,介泽就这样扣住后恒的手腕一路往上掌心紧紧贴合。

  “将军……”介泽掩饰性地想要说什么,忽然却又觉得没必要再说了,索性小心地牵过他的手拿另一只广袖悄悄地遮住。

  这样便好了,没人看得见,我们什么都没做。介泽幼稚地上演了一场自欺欺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介泽如此动作,后恒愣住惊异片刻,复又安安心心地握住介泽冰凉的手,假装无事地笑道:“净水流深,抛石块于浅滩,水花四溅响声嘹亮,若是抛于深潭中,水花和响声反而很小。韩城受毒蛊之祸闹得人心惶惶,其实并不一定有多严重,无非只有个别恶人滋事,百姓茶余饭后喜欢讲些猎奇的事情,这种惊悚稀奇的事儿自然也流传的开。反观南巢这边毒蛊术不是短时间蹴就的,人人已经当其为家常便饭,偶尔遇到一个,也不会大惊小怪。”

  巫蛊术怎么会在南巢这般普及?

  没待介泽想清楚,后恒轻轻/握了握介泽的指尖:“不必费心想了,总会解决的。”

  介泽安心下来,后恒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听着他一句承诺,比揣着神权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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