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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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乱吃东西呢,他这是不挑食。

  ……

  沈朗问了一通,好像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一件接着一件,没个停歇。到后来,林津每点一次头,岑季白的心就跟着沉下一点。

  最后,沈朗给林津下了判决,道:“先取些药用着看看,往后,我每日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岑季白实在不安,这是诊出什么重病不成?还是上次中了毒,余毒未清?

  沈朗一边写着方子,一边宽慰道:“殿下宽心,侯爷并无性命之危。”

  “这叫什么话?”岑季白急了,“若是性命……我非……”

  “只是身子有些亏损,调养两三年就是。”沈朗平板着脸,平板着语气。

  “这般久?”林渡重病,不也只喝了沈朗三年药汤吗,林津怎么会……岑季白要给急死了。

  “饮食不足,脾胃失养;操劳过度,血不载气……”沈朗一句一句说着岑季白似懂非懂的话,最后,总结道:“先用两年汤药,慢慢养吧。”

  沈朗退下,小刀便跟着他取药去了。岑季白只觉头重无比,眉头拧成一团。与林津道:“北境三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林津右手持笛,在左手掌心轻敲,自傲道:“我建了一个朔州。”

  他眼睛那么亮,好像是两只明明月牙儿。

  岑季白心中悸动不已,转过眼去,默了一会儿,道:“你要同家里说清楚,这两年,不能回北境。”

  林津点了头,道:“今晚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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