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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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的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么,只不过是在大月的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一下,跟这个小鬼混熟了而已。真正教导他的,大约是他的母亲。

  常叙摸了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一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的,你放在我身上?小怀瑜,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的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我喊来这里,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的小国家起了兵,这几日拟了书,择日攻打。”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一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了。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了一颗小金珠,道:“你帮我再拖半年,半年之后,一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了一个人,常叙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么时候往我身上扎的针,我怎么不知道?”

  怀瑜手松了一松,脸色却冷了一冷:“是你自己要的。”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了,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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