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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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瞧出了她的疑惑,江衡又道:

  “我方才在外头眼瞧着一家屠户嫁了女儿,那家还算富余呢,尤其不缺那些个野鸡啊野兔啊。

  对了,还有那几坛刚出土的美酒,那可是我隔着老远都能玩闻到的美味啊,我这人呢,就爱酒,好酒。临行前便顺带地捎了一瓶回来,放了靛银子在地上,也算有买有卖。”

  这番诡辩,容宝金也懒地同他争辩一番这‘盗’与‘买’究竟不同在何处,好歹他还晓得给那屠夫留下了银子不是?若不然,那可就真正地成为了个强取豪夺的不法之徒了。

  她想起江衡方才那番言论,又问道:

  “对了,方才你去了何处,怎么突然地便不见了人。”

  “人嘛,总有三急。” 他答地也算游刃有余。

  容宝金又问:

  “那江公子是否也认同我说的,从此远离这男女□□,时刻做个头脑清晰之人呢。”

  江衡听罢,还真是皱了眉微微思考了一下:“我?我且随缘二字吧。”

  好一个随缘。

  这边容七就没有这么悠闲了。

  只因她方刚踏出容宝金的屋子,行不过数十步,已经瞧见那倚在阁楼边,半撑着手臂看着自己的高岭之花了。

  容七想:完了,他这是特地来堵她来了。

  若要换在以前容七是断没有自信说玄凌做什么什么事情是为了自己的,可经着上次她在宁王府那一番,容七饶是再为迟钝,也晓得些许玄凌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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