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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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回答的时候必定不能牵扯到她,否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刚得了这一句,宇文泓再听,果然只听她答话时将别人撇的一干二净,只说是自己嫉妒闻樱,才想作弄她一次出出气。

  他心里一沉。

  能让一个频频陷害别人的女人,说出“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她口中的那个人,该有多可怕?

  他看向吴玉贞,她仍然稳稳当当的跪在下方,恭敬而又平静的垂首。

  他不由想起上一世,她吊死在横梁的前一刻,也与现在一样平静,让人猜不透她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皇后大约得出了结论,又是一出小打小闹罢了,原只用报过来就是了,何须她来审问。她扶着额,颇有些责怪的问闻樱:“你说是毒药,可查出来是过敏之药,如何解释?”

  闻樱自若答道:“回娘娘话,这酒我没喝,怎知是毒药还是过敏药?”既不知道是什么药,当然是哪个厉害往哪个说,要不然还碰不上这样当堂对峙的机会。也是她运气好,她大约知道宇文泓给皇后请安的时间,但不是次次都准,今日偏巧他就在。

  读心术能看透人的内心,却只有一点不好,它有时效性。她不能指望时间过去了,吴玉贞还会无故在宇文泓面前想这些腌臜事,所以非得要事发的时候才可以。

  上辈子他死后在皇宫里飘荡了一段时间,知道吴玉贞跟着他死的事,恐怕早就将她当成心里的白莲花供起来了,这无疑给任务增加了难度。

  吴玉贞这女人可是一点都不简单,他对原主上辈子给他带绿帽的行径耿耿于怀,却不知道吴玉贞在当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想到这,闻樱竟有些同情太子了。

  皇后又道:“这话说的是,你既然没喝,又怎么知道她下了药?”

  “娘娘明鉴,我与她早有嫌隙,她突然敬酒,我自然有所保留……”

  阮玲儿闻言,回想起敬酒的过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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