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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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岭这案子至此已毫无悬念,此刻就是走个场面,若有人还掌握有别的证据,也可趁此机会交出做投名状,算是与田岭彻底切割。

  于是,各路已倒戈的往昔田党纷纷跟进,将自己准备好的卷宗递交至盛敬侑手上。

  这有的没的一大堆,盛敬侑再是走马观花,要全都过目总需点时间。

  因为州府有部分官员认为,此次扳倒田岭的过程中,某些事上的做法并不符合律法规程。

  于是趁着此刻盛敬侑在看那些卷宗,大家便见缝插针地交头接耳,没指名没道姓地小声嘀咕起来。

  “有些看起来像诈供……”

  “听说,州府要员身边都有安插有耳目,也不知听谁之命……”

  “田岳辞官好像也有隐情。据说如今雍丘田宅周围一直有人盯着,却不知是哪路人马……”

  “军尉府向来不涉民事,此次算不算是……”

  谁都明白,田岭这案,霍奉卿算是头功。待京中定下说法,封爵都不是没可能。

  所以近来他虽因要避嫌,在公务场合基本都像个凑人数的摆设,但实质上却是原州府风头最强劲的一位,谁也不想直接与他对上。

  毕竟这案子近期都是云知意在经手,末了便有人大着胆子,带着点谨慎试探:“不知云大人做何看法?”

  见对面的霍奉卿正准备为自己解围,云知意隔空投给他一记“稍安勿躁,放着我来”的眼神。

  她端起茶盏,以盏盖轻撇杯中浮沫,对这些问题一一从容笑答。

  “《大缙律》中并无‘官员查案不可攻心诈供’的相应条例。你们若问我的看法,那我只能说,不是编造构陷,那就没有违律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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