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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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怎么就没人来捉我呢,明年我合该是位进士。”

  “我怎么记得,当年子希兄长登科后,半路被劫去了曾尚书府,宁死不屈啊,那尚书女儿腰比桶粗,脸黑如张飞。”

  “仲平兄,我看你这几日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就是要出去也得跟子希兄借几个健仆。”

  这群人兴高采烈,你来我往,说的都是榜下捉婿的事。

  赵启谟这几日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说亲人,围堵呱噪,烦得不行。难得和文友聚会,又听他们三句不离登科和婚姻,也只得默然饮酒。

  席上的五六人,都是同窗,只有赵和秦考了进士。

  秦仲平看在同窗旧情谊的份上,将他们邀请来喝喝酒,聊聊文章诗赋。秦仲平是大学士之子,书香门第,极具文采;赵启谟强记博闻,学富五车。择友择上,这群同窗,乐得和他们往来。

  酒令覆射,吟诗作对,都是文人那一套,也总比吴伯靖酒色纵乐那套好。至夜深,众人才兴罢而归。

  身为秦仲平的知交,赵启谟最后一人留下。秦仲平酒喝得少,在家他不敢痛饮,怕被后母责备,赵启谟微微有些醉意,不过神智很清晰。

  趁着院中静寂无人,秦仲平问:“你和伯靖几时闹了不快?今日我要请他,他问我你来不来,还说他来了尴尬。”赵启谟执盏望着天上一轮月,沉寂许久,在秦仲平以为他不肯说时,却听到赵启谟用如常的语气说:“暂时不见也好。”

  他不忍兄弟阋墙,又觉得伯靖做的事委实过分,不如不见。

  “我记得你我、伯靖六七岁时,在这院子里读书,那时我父亲还在世呢。”

  提起往事,实在令人感慨。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赵启谟放下酒盏,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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