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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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汴生走了之后,小诚替他处理了几件后事,将元升号在北京的经营权和股份转交给他在香港的太太,就没了消息。

  他着实消沉了一阵。

  那段日子他拒绝了很多家猎头公司的邀请,开始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玩儿股票。

  玩儿的大,玩儿的疯,颇有些倾家荡产的意味,赔了赚了,他更渴望的是那种精神上的刺激。春风得意时,呼风唤雨,嚣张又狂妄。日夜不着家,窝在哪个销金窟,什么闹腾搞什么。

  小诚身边近的人都在私下里说,他要再这么下去,人迟早得废了。话没过两天,股市大跌,连着一个月,山河惨绿,景象萧条。

  宁小诚就像销声匿迹了似的没了音讯。

  最后还是沈斯亮把他挖出来的。

  他躲在当时风月无边的艳势里已经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两夜,混沌躺在沙发里,满身酒气。

  沈斯亮踢门进去,解开领口,低头忍了几秒,拎起镇着红酒的冰桶就往他头上浇,冰块顺着他脸往下淌,滑进衣衫半敞的胸口,惊了他怀里面色酡红的美人儿。

  铁皮小桶随手一扔,咣当当——

  宁小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谁他——”

  沈斯亮站在他面前,紧抿嘴唇,一言不发,小诚忽然就颓了。

  谁都知道,他这是在还何汴生的人情,这么折腾,是恨自己哪。

  但是人走都走了,也该明白事理。

  兄弟两个面对面坐着,一个在沙发一个在地上。宁小诚低着头,终于露出萎靡神情:“斯亮,赔了,全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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