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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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平桑, 云隙叹口气, 这会傻鸟该是伤心了吧。

  趁着绪卿还未回来, 云隙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从脑后捋出来细想几番, 整齐的在稻草上吐了粘液,串一串有待解开的谜团。

  七王牧隐所酿阴胎酒的用法终于解开, 云隙在稻草上朝这里多吐了些粘液, 做了浅浅的标记,日后与阴军交战之时要记得先破了浸了阴胎酒的兵器。

  他才刚想到阴胎酒, 肚子便饿了起来, 垂着触角趴在稻草秸秆上,心中念起牧单来。

  单~儿~不~会~有~事~的~吧~

  他口中默念两遍单儿, 儿字还未落下,忽听外面一阵窸窣声。

  云隙慢道一句不会吧,便欢喜的抖了抖触角, 打算爬出去瞅一瞅是不是正是他心中所想之妖。

  茅草屋被猛地推开,卷进来一股阴冷的寒气。

  云隙将自己藏在稻草杆中看着两名阴军用惨白的眼珠打量屋子,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腐肉味。

  云隙忍了忍,没忍住,张开小嘴无声的朝外面干呕。

  啊~呸~呸~~呕~~~

  阴军眼珠一颤,举着挂着烂肉的刀柄插入床板上,青黑的刀刃与云隙相距不远。

  云隙没吃什么东西,粘液又用了不少,没吐出来什么,却将他难受的厉害,缩在壳中努力屏息等候屋中搜索的阴军离开。

  吼——

  沙哑的声音咯吱咯吱离云隙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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