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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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只是红着眼瞪着他,即使气得浑身发抖也没碰温思崇一下。

  隔了很久,温思崇才听见余乔咬紧牙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他?”

  温思崇笑了,“我只是依照我所搜集的资料写文章,至于是真是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做得出来就不要怕人说,捧了警察这碗饭就要学会接受批评。”

  “让网友随便说两句就崩溃?也太玻璃心了。”

  “又不是我把文章端到你面前逼你看的?我写两句针砭时事的话,也犯罪?”

  他轻描淡写把自己摘清,仿佛一切都是陈继川咎由自取,怪就要怪他们自己玻璃心,承受不来。

  这套理实在伟大而万能论可适用于所有随口伤人的行为,并为他们的单边“自由主义”摇旗呐喊。

  余乔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她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怜,她大约是世上最懦弱无力的反抗者。

  温思崇轻蔑地瞟她一眼,“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拿笔写字是我的权利。”

  “谁给你污蔑人的权利?”

  “我污蔑他了吗?不好意思我搜集到的口证就是这样,每一段我都保留了录音,你要是不信,我放给你听听?”

  他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余乔听见钱佳模糊的声音,“其实我我师哥很好的,都怪余乔那个表子,勾引我师哥,他带坏了。”

  录音里,温思崇进一步问:“毒有没有可能是跟着余乔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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