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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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至极的人。

  连逃跑的方向都失去。

  饭桌上,黄庆玲依然喋喋不休,劝她去找心理医生聊心事,又提出反正辞职,趁机会去读研也不错,或由她出资去北欧旅行,带全家一起就更好。

  余乔低头吃饭,呐呐道:“爸爸的案子由省检督办,三四个月就有可能开庭,我走不开。”

  “噢,这样啊。”提到余文初,黄庆玲仍然落寞,“你是他女儿,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嗯,妈,如果爸爸最后会见亲人,你会去吗?”

  “不去,我和他早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

  黄庆玲语重心长,“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乔乔,你一定要好好的。”

  余乔轻轻应一声,心却飘在半空,浮浮沉沉落不了地。

  她依然想念他,每天每夜都想,思念成狂。

  因她害怕,唯恐忘了他。

  就像这世界,根本不记得有一名吊儿郎当的小卧底,曾经陨灭在缅北深山。

  然而他想要的,也许并不是被铭记或被缅怀。

  他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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