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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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到顶峰后的颜欢欢眉梢眼角都是满足的欢愉,挑过去一抹娇懒的笑意:“皇上,这是情话吗?”

  “这是实话,”他一顿,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说了不漂亮的话,迟疑地承认:“……是情话。”

  “皇上想听我的情话吗?”

  “你且说来听听,朕学着。”

  在这开完车理应情话绵绵,再不济也该是来一根潇洒事后烟的情景,亏得皇上能定定地看住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颜欢欢被他看得失笑,仰起脸,吻他唇角。

  “我喜欢你这里,”

  嘴唇移至他脸颊,像离不开他似的,一路缠绵,每句话都吐息都呼在皮肤上,撩动神经末梢:“这里,”落到脸颊和耳朵的交界,舌尖暧昧地包裹住他的耳垂,像一串电流流窜而过,电得他眼眸微眯,呼吸不稳:“还有这里,全部都喜欢,全部都想占有……”

  没人规定**非得往下三路去摸,坦胸露背溜鸟更不是性│感的必需品。

  温柔浅吻,与充满侵略性的轻咬,都让赵湛喉咙发紧。

  另一只手从颈侧攀上后脑,柔美指尖按着皮层,引来生理意义上的酥麻感。

  这个原理,说白了,和发廊按头一样。

  而颜欢欢就像一个行走的撩机,举手投足连一个清浅温柔的吻都在撩拨他。

  伴随着细细密密的亲吻和舐咬脸颊耳壳,没有触及脖子以下的任何位置,也能让他分分钟要上天,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眨眼又将它眨了回去,他难耐的声音夹杂些许委屈:“颜欢,你好好说,别……”朕都不能专心在学习上了。

  “光说怎么够?完全不能表达我对皇上的爱啊。”

  她就像一个心怀不轨的老师,打着教学的旗号,却把一心学习的学生欺负得满脑子只剩下和她做快乐的事。让人想起支持泛性论的弗洛伊德,他认为性和攻击是人类的两大基本**,我们的所有行为的动力都源自它们一一毋须感到羞耻,也不应视为牺牲,无论是哪一方,都能从中获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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