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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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否?”

  “奴婢愚昧,不敢妄下定论,只知若是二殿下,便没有什么不可为之事。”

  很常见的小太监吹捧主子技俩。

  少年轻笑一声:“你们都爱愚弄我。”

  随井跪下:“奴婢不敢。”

  冷汗涔涔而下。

  二殿下向来不受宠,皇帝五个儿子,没一个怕他的,但再不如,发落一个下人的权力还是有的,何况他跟随二殿下的日子并不长,只摸清了他的生活习惯,却摸不透他的喜怒脾气。

  对於一个惯会伺候人,仰人鼻息过活的奴仆来说,摸不清主子什么时候会发怒,是最可怕的事。

  二殿下单字一个湛,湛之一字,有清澈明净之意。

  大抵连皇上,取下这个名字时,对二皇子尚存几分喜爱的,后来接二连三的传出喜讯,前有名正言顺的太子嫡兄,后有更出挑更讨喜的弟弟,皇上对这个平平无奇,还不爱笑的儿子便冷了下来。

  “看把你吓的,”

  赵湛想起那个小姑娘天不怕天不怕地劝他的模样,眉舒目展,波光粼粼的眼瞳弯成月牙,唇角不自觉地微扬,轿内姜黄烛光映着他白得细致的皮肤,煞是好看:“起来罢,我只是随囗一说,无责罚之意。”

  末了,又逗老鼠似的,声音温然地补上一句:“若你真答了,我倒要发落你,我都答不出来的问题,你怎么可以知道呢?”

  “奴婢谢殿下恩殿。”

  随井自知逃过一劫,却不敢托大,低眉顺眼的谢了恩才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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