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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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典中有个词语,叫做吮疽舔痣,用以讥讽溜须拍马的贪墨。

  他们是为溜须拍马。

  那她又是为什么呢。

  她又是,为何才如此待他的呢。

  符柏楠大睁着双眼,看着她垂首,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地清理。

  她在那个见不得人的,腌臜的地方落下唇,用柔敛的眉眼,吻过符柏楠的一生。

  吮净脓血,白隐砚反复漱净口,点热炉子将他的薄刀烧红,在剧痛中烫死了他身上大部分裂伤的皮肉,剩下的一些也不足为惧了。

  一切结束后,她强撑着换了洇湿的床单,替符柏楠擦了擦身子,在他身边卧下,很沉地睡着了。

  符柏楠也已精疲力竭。

  可他无法入睡。

  他与她面对着面,侧卧在那,看着白隐砚浅浅的呼吸吹动几缕长发。

  起。

  落。

  起。

  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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