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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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蛋……”

  白隐砚扭过他的脸,“符柏楠,你要死了。”

  “死便……就……死……你给老子……滚……”

  “……”

  一个太监对自己的阴私,就是这般执拗。

  白隐砚垂下眼,不顾符柏楠剧烈地挣扎,将他两腕也缚在了床头。

  她又强灌了他几口酒,用剩下的布巾做了个口垫塞进去让他咬住。

  扎好衣袖,她拉开了他的衣服。

  伤口不深,却很大,泛着殷红。边沿的碎肉卷曲着,和纱布黏在一起,血肉模糊中能见到肌理,炸开的皮肉混着些黑色的脏污,浸在脓血中,一动便有清液流下来。

  伤口下面又是一个伤口,旧的,是他刑过的地方。

  那个旧伤不长,也不宽,只一个浅浅的疤,寸尺来方,一道弧度横在那,死肉如夏日饱满的樱桃。长死的疤痕中央有个虬结起的极小的肉突,中间留了个泛着湿濡的细孔,再往下去,便什么都没有了。

  平滑如丘,一刀利落。

  这一刀,换来了所有的一切。

  白隐砚抬起眼,符柏楠向里偏着头,双眼闭得死紧,眉心抖着,浑身紧绷。

  他鲜少,甚可说从未将惧表现的如此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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