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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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肆猜不透他心中打算,却并不敢多言。

  符柏楠回到屋中,净手后处理了些厂务,临及正午时,他唤来符肆道:“去准备些黄纸烧酒。”

  符肆一怔,即刻了悟道:“随时有备,主父明日几时去?可需属下备车?”

  符柏楠摇首:“同往年一样。”

  符肆领命而去。

  当夜,符柏楠宿在了东厂。

  第二日清晨,他更衣简装,换了一身肃白,一人一马一壶酒,出了门。

  天很早,晨风凛冽,符柏楠方出厂门,抬眼便碰见正往这走的白隐砚。

  两边照面,互相都是一愣。

  片刻后,符柏楠牵着马走去过,低声道:“有事?”

  白隐砚本已欲言,听到他难得算得上温吞的口气,却又停住了,许时才禁不住道:“你怎么了?”

  话问完,她自己先笑着摇头:“也并无大事,昨日忙,没抽出空,今日开始我店中休业三天,就来看看你。”她偏头打量他,“你伤好些了么?”

  符柏楠动作一顿。

  白隐砚见他如此,笑笑并未说破:“昨日你们手下去我那吃饭,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听说你被皇上罚了。虽然是两三日前的事,但我还是有些挂心。”她举了举手中食盒:“想给你送点药膳。你既有事,我便递进门里去,你回来再用罢。”说着便要绕过去。

  你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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