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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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没有好好学么?”一床被子罩在三个少年身上,殷胥手指展开折页平铺在褥子上,灯烛摆在瓷枕上。脑袋抵在一处,光映在三人脸上,投下了温暖的橙黄色。

  之前那道人来给三清殿的孩子们上课时,都会教一些识字和道法经典,按理说他们三个都是能识字的水准才对。

  “胥才是,怎么最近都没怎么见你犯痴症?”柘城不说自己没好好学,赶紧岔开话题。

  “摔下马脑袋痛得厉害,忽然也清醒了不少。”殷胥道。薛妃前几日请了太医来给他看腿脚,顺带问了一句他的痴症。

  然而痴症这东西很悬,太医说他几乎已经正常,可能会偶尔发呆听不进人言,应当是掉下马摔着脑袋忽然又治好了。

  薛妃大喜,本以为捡了个痴儿,没想到这会儿看来还算是正常。

  自那之后,殷胥对外也就这一套说辞。不过因为他是庶子,其实是否真的痴傻,什么时候好起来了,也并没有人关心。

  “你们听我念,要用手指写出笔画来。”

  他指着千字文,一字一顿低声念起来:“罔谈彼短,靡恃己长……”

  “啊……唔啊啊……”

  “……信使可覆,器欲难量。”

  “胥哥哥,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嘉树抓住了他衣袖。

  殷胥目不斜视:“别分心。”

  “墨悲丝染,诗赞羔羊……”

  “啊啊不行了,唔……别……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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