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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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耳畔飘来江怀雅云淡风轻的一声:“认真的呀。”

  杨薇当年是和她同一个社会实践小组的,多少知晓一点内情:“不是吧……还是那个,艺术家?”

  她仰脖子干掉一杯酒:“嗯。”

  杨薇吓得和连扬对上一眼。

  据她所知,那个艺术家至少四十岁了,患有重度抑郁症,今年在美国自杀。这在文艺圈子里屡见不鲜,并没有惊起多少波澜。

  但放在一段感情里,用这样的方式结束,再怎么样也算惨烈。

  即使这段感情是离奇的,不被世人理解的。

  江怀雅却还能泰然自若地搁下酒杯,嘻嘻哈哈地圆场:“怎么啦。是不是按照传统要守丧,不能喝酒?”

  谁也不敢接这句话。

  聂非池上前把她的杯子拿走,低声说:“你喝太多了。”

  “多吗……”她单手趴在台子上,看着他的眼里月色溶溶。

  可是没醉呀。只是很伤心,月色这么好,她却没有醉。

  第二天回程的路上,赵侃侃是清醒了,换江怀雅枕在她腿上呼呼大睡。

  赵侃侃放心不下,小心翼翼地询问:“我能……去陪陪她吗?”

  聂非池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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