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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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当初出了那样的事儿,他怎会到如今仍是孤身一人?若是早前他不如此,便不会被这不要脸的臭小子给奴役了!

  “鸢鸢让你去与龚如心联络。”司湛抿了一口茶,“这亦是本王的意思,天牢中的事儿查得差不多了,亦该是叫那两个躲在后头算计人的付出代价了。龚如心这般稀罕玉凌宴,想必是不愿意毁了这门婚事。”

  他只说了这一句,便老神在在地闭上了嘴巴。魏黎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大甘心,“玉凌宴既已布下这一局,王妃又如何能轻易破解了?叫本将军说,不若便拿着所有的证据,到皇上跟前,叫他瞧瞧他的女儿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他话音一落,司湛目光便冷了下来,不是没被玉凌宴算计过,只他与鸢鸢皆是知晓的,若是闹到了昭德帝跟前,昭德帝定是会护着玉凌宴与景琉璃。

  何况,若是要叫一个人痛苦,方子多的是,每一种皆要比将人关进大牢中有趣儿。

  “走了。”司湛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

  魏黎道:“你去哪儿?”

  这臭小子自回到昭都以来,鲜少有出门的时候。如今竟是主动出去,当真是稀奇了!

  司湛冷笑:“寻仇。”

  左右鸢鸢已经知晓自己回来的消息了,却也不怕那个不要脸的“兄长”去告状了。竟敢瞒着鸢鸢的消息,他不好好儿教训“兄长”一番,岂不是白白担忧了好几日?

  魏黎在后头低声嘀咕:“你寻仇?旁人不寻你的仇,竟都是好的了。”

  瞧瞧那张仿佛自己欠了他许多银子的脸,若非是为着瑶华,他定是要将人给赶出去的。

  镇国公府中,屠凤栖身穿白色锦袍,面色带着几分红润,手中拿着一直画笔,正在宣纸上描一副山水画儿。

  他神色淡漠,只双眸中却总带着一抹戾气,一旁的罗楼规规矩矩地站着,“公子当真不管管?属下瞧着,姑娘这是要给旁人背黑锅了。”

  叫他说,最应将玉凌宴与景琉璃这对儿狗男女给揪出来,只挂在城墙上,叫众人都瞧清楚他们是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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