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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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咬牙回头眼底猩红,石隐越过他去到木容身边,仿若未曾听到。见木容身旁的针线簸箩里已然放着一根打好的络子和半根正在打的络子,便执起她手轻轻揉捏了几下,不曾回眼。

  “本王不是给云大人做了媒么?云大人只管提亲迎娶新妇即是,何必拘泥木三的去处,总归是要休妻的。”

  “梅相显然失势,简亲王给下官做这一门亲事又是何意?”。

  原来是因为如此,木容方才兴起丝毫对他怜悯一下打落尘埃,原来梅家失势他不愿娶梅瑛,所以有木三在,至少他能暂且挡过这门亲事。

  “我乏了。”

  木容冷声一句,石隐便一句不肯多说摆手令送客,云深咬牙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离去,却是走了一半忽然听得身后木容声音传来。

  “往后但凡和云家有关的人一概不许放进来,也不必通传。”

  声音冷冽,她在交代下人。

  云深死死攥着拳,他竟落得如斯境地,在她面前落拓不如乞丐。

  待人走后石隐也并未多问,那些所谓前世,能叫一个闺阁弱女子拼死也要抵抗的事,云深带给木容的伤害必不会小,然而往事已矣,她不愿意再提,他自是一句不多问,免得叫她难受。

  缓了半晌,木容坐回花架子下,莲子奉了茶给石隐,木容顺手又拈起络子去打。

  “圣上不肯安生往朔奉别宫去么?”

  “没有。”

  石隐一怔,随即失笑,他自觉隐藏极好,却还是叫他一眼看出了心事。

  “一切顺利,只是总有些不好的感觉,朝中对于瑞贤太子的敬服实在是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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