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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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妈妈是简浔的乳母、陪嫁妈妈,自然要以她的意愿为要,闻言毫不犹豫就应道:“少夫人放心,我会把下面的人都约束好,不许她们生任何事端的。”

  横竖如今姑爷已是正二品的高官了,前程远大,将来凭自己的本事挣一个王位也不是不可能,自家小姐又不差银子,那干嘛留在府里委屈自己。

  月姨却眼神一暗,都到了这个地步,修哥儿还是不肯沾染王府的一丝一毫吗,那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啊……不过罢了,他自己有本事,看不上王府也是人之常情,好男不吃分家田么,她何必操那么多心呢,横竖他们小两口儿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便也应道:“我与何姐姐一样,定会约束好下面的人,不叫她们生事,不该做的事不做,不该说的话不说的,少夫人只管放心。”

  简浔闻言,方松了一口气,睿郡王妃或是其他人不先招惹到她头上,她是不打算惹事的,可她不打算惹事,下面的人却未必不会,毕竟宇文修表现得那般强势,下人以为自己水涨船高了,言行得意忘形一些也是有的,届时旁人才不管会下面的人是不是真受了她的指使,势必会被账算到她这个做主子的头上,指不定连宇文修也要一并被连累,她当然要未雨绸缪。

  这也是她让月姨何妈妈与她同桌用膳的主要原因,她必须让她们明白她和宇文修的决心,这样主仆上下才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简浔喝了一口茶,看向月姨道:“月姨,府里各个行当上大致是什么情况,譬如大厨房,谁是管事,采买处谁是管事,库房针线房这些呢?您稍稍与我说一说罢,虽说咱们只是暂住,却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我大致了解一下这些情况,做到心里有数,也好知己知彼。”

  月姨见问,便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王府与侯府一样,也是内外院分治,内院每月的花销都从外院关,所以外院像回事处、账房、马房这几个行当的大管事,都是直接听命于王爷的,连王妃都轻易使不动他们,内院的话,采买处、大厨房这些行当的管事都是王妃的人,针线房的马嬷嬷是王爷的奶嫂,还有……”

  简浔认真的听完,道:“这么听来,就算外院的管事们都不直接听命于王妃,内院却几乎是王妃的天下,怎么我看倩姐姐的话也十分管用,使起府里的下人们来如臂使指呢,别说倩姐姐已经出嫁了,就算没有出嫁,照理王妃也咽不下这口气才是。”

  月姨就笑了起来:“少夫人有所不知,王爷疼爱县主,曾当着阖府上下的面儿,给过县主一方私印,言明王爷不在府里时,县主凭着那枚私印,诸人诸事,县主都可调度,不必去王妃那里请对牌,所以虽各行当几乎都是王妃的人,却也不敢违背县主的命令,王妃再大,难道还能大过王爷不成?”

  再就是宇文倩从来不会拿了鸡毛当令箭,也就此番宇文修大婚,她惟恐弟弟的婚礼出岔子,才接手调度了好些事,旁的时候,一般是不会要睿郡王妃强的,这也是睿郡王妃忍了下来,没找她麻烦,没给她使绊子的原因,她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能一辈子在娘家作威作福吗?

  简浔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难怪宇文倩的话在王府那般管用,可如今睿郡王“病”得只认睿郡王妃了,若情况不尽快好转的话,宇文倩的话只怕就未必再管用了。

  想到睿郡王的“病”,不由皱紧了眉头,真的很怪,可没有真凭实据,再多的怀疑也没有用,也治不了睿郡王妃的罪,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暂且将心里的疑虑压下,简浔看向何妈妈道:“我的嫁妆,这几日就劳妈妈带着琼雪,她心细,全部再整理一下,最好分个类,譬如镜子,甭管是靶镜铜镜还是西洋镜,全部收拢到一个箱子里,贴上标签,将来要找时,便能一目了然了。不过,只是整理一下也就罢了,不必把东西都拆开摆出来,如今这屋子我瞧了下,布置得也很能住人了,就这样将就一段时间罢,省得明儿搬家时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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