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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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匪鉴应了一声也下去了,临走时还悄悄指了指陈恨的身后,暗示他注意些。

  陈恨一回头,李砚仍是跟在他身后,紧紧地靠着,一言不发,只是一双墨似的眼睛盯着他瞧。

  贺行在信上说的事情,瞒得过他一时,恐怕瞒不了长久。

  陈恨将手中揉成一团的信纸抻平,那时候抓得用力了,已破了两个口子。

  “皇爷,那个……贺行这个人难测,也不知道这信上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或许说的是真的……”陈恨想着先知会他一声,“又或许是挑拨离间。总之,皇爷斟酌着看。”

  李砚点头应了,陈恨才把那信给他,李砚就借着檐下灯笼看信。

  贺行那信上是这么说的:

  ——奴贺新声再拜叩首。

  贺行字新声。

  ——素知阁下识圣贤,知礼乐,匡时匡世之才也。奴以微贱,徇以私情告之。

  贺行在信上翻出了一桩陈年旧事。

  贺父是没入奴籍的乐师,后来李渝外祖赐给他府上歌女,这才有了贺行。

  只是那歌女,在跟贺父之前,还曾与来府上赴宴的某位客人有过露水姻缘。

  至于那位客人,那位客人怎么会敢在朝中重臣府上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身份使然。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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