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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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澜拢着她,轻声问:“怎么了?”

  延湄眼睛蒙了层泪,除了忧心,更多的还有愤怒,哑声说:“阿娘,伤重。”

  萧澜看向闵馨,闵馨点头道:“刚刚微臣与娘娘检查老夫人伤势,见心口上方还有腰间都有刀伤,心口上方的只偏了几寸,后脑处也曾受撞,虽这些外伤眼下已愈合的差不离,但仍可想见当时的凶险。”

  延湄胸口起伏,稍稍站直身子,盯着傅长启问:“谁?”

  ——谁伤了阿娘?

  傅长启一时无法答她。

  延湄转而看向萧澜,萧澜道:“正在查,二哥定与你同样担心。”

  延湄默默抓了下傅长启的袖子,晃一晃,傅长启示意没事,萧澜问刘院正:“如何?”

  刘院正面带犹豫,到了这个份儿上,不把病情说清反而害人,萧澜吩咐:“说实话。”

  “是”,刘院正顿了顿道:“方才闵太医与微臣已仔细诊过,老夫人身上虽有皮肉伤,但之前的大夫所开的方子治外伤是对症的,伤处药换得勤,平日服侍的人也仔细,并无发热、起炎症之状,可见病因不在这儿,应在被撞伤的头部,淤了血。臣看了方子,当时老夫人失血多,可能已然昏迷,大夫用了白芨粉,激得人醒过来,因而就没有细细检查撞伤的后脑,只顾着心口处的重伤。老夫人后也有头晕之症,只当是身子尚未恢复,一来二去,耽误了,这才导致如今昏迷不醒。”

  “可能治愈?”

  “臣……不好说”,刘院正道:“此症没有旁的法子,只能以针灸一点点散瘀,若是淤血不重,散去一部分老夫人或许就可醒了,但想要能动、能说话,还需得淤血散尽方可;若是淤血处不好施针……”后半句话刘院正咽下去,不好说了。

  傅济道:“刘太医不必顾忌,直说便是,傅某受得住。”

  萧澜颔首,刘院正只得道:“若是淤血处不当,老夫人也可能,一直这般昏迷下去,抑或是能醒,但动不了,也无法开口言语。”

  他说完,屋中只能听见喘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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