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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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夜白眼睛都红了,是被这脏水刺激的。他推了司马凤一把,转身跳回船上。

  船上的人见两人上来,却没有陈云月,面面相觑。两位巡捕更是苦恼:犯人死了,回去又得费更多口舌去解释。

  船工扔了毛巾给三个落水的人擦身,司马凤爬回船上,可怜巴巴地站在迟夜白身边看着他。迟夜白坐在船舷边上喘气,是生了气的模样。

  “一时情急。”司马凤小声道,“我这不是没事么?你别哭。”

  迟夜白气得脸都白了:“说什么?谁哭了?”

  “你小时候以为我掉海里淹死了,哭得很惨那次,我一直记着。”司马凤见他应自己,连忙笑嘻嘻道,“怕你哭,我可不敢死。”

  话音刚落,迟夜白将手里的毛巾扯断了。

  司马凤:“……”

  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迟夜白的宋悲言:“……”

  司马凤从迟夜白手里扯过半截毛巾,转头去跟宋悲言说话:“小孩,过来。”

  宋悲言心道迟大哥不理你你就来找我茬?!但他不是迟夜白,不敢放置司马凤不理,只好战战兢兢走过去:“是。”

  司马凤和迟夜白带宋悲言回去,一是宋悲言和他师父文玄舟身上有些古怪,二是司马良人让两人来寻文玄舟,现在文玄舟没了,带他徒弟回去也算勉强交差。

  “你师父左手那个白玉镯子上,是不是有条黑线?”司马凤坐在迟夜白对面的船舷上,盯着宋悲言,“弯弯扭扭,跟蛇似的。”

  宋悲言十分奇怪:“是。你咋知道?你见过?可师父那只手镯是天底下只有一件的稀罕玩意儿。”

  司马凤:“那就对了。爹说的没错,我确实见过文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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