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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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扎上你看看好看不?”祁楚天拔了束发上的簪子塞给谢芳初,把逍遥巾用上。

  谢芳初往日觉得他那根簪子样子古怪,颜色稀奇,只不得近观,借着机会接过来看看,瞟得一眼,不觉愣住。

  那簪子竟是随便拿了树枝削的,也没刨光,拿在手里,一圈一圈纹路压进肉里,粗糙的很。

  祁楚天见她对那簪子有意思,便给她解说来历。

  “我原来有个皇上赐的紫金冠的,德佑四年明澈他老子娘病了,寄信过来,大家伙凑银子给他捎回家,我军饷花光了,就把那冠卖了换成银子给他,随手山里折了根树枝削簪子固定头发,别说,回京后,人家说这是水沉香木,质硬难摧,千金难求,要给我五千两银子买它。”

  谢芳初拿到鼻边闻了闻,透凉的奶香味钻入鼻子,跟书上写的水沉香木果是极像。

  “我没什么积蓄,皇上赏的都是中看不中用,据说还不能变卖,以后咱们在外置宅子,只能卖它了。”祁楚天笑。

  如果把他这根簪子弄没了,他没有银子置宅子,便不能搬离祁府了。

  谢芳初暗暗存了心思。

  祁楚天系好逍遥巾,从不照镜子的人,跳下床冲到梳妆台前,弯着腰,扭着脸左照右照,美滋滋的刚硬的脸庞笑成一朵花儿。

  谢芳初有些失神。

  他和侯钰瑜不同,和曹承宗更是一黑一白完全两种人,除了祁姓,他和祁曹侯三家没有关系。

  若是那日醉仙楼他没有趁人之威占了自己身子,自己也不至于利用他吧?

  “好看吗?”祁楚天像青葱少年,涨红了脸羞涩地问。

  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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