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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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少御敞开的衣襟之下,精壮的上半身几乎一览无遗,而他的左肋下有一红色印痕,因被绷带遮住了部分,只能依稀看到是类似火焰的形状。

  “是血吗?”施正平按下复杂情绪,冷不丁地问。

  “什么?”傅少御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的肋间看了一眼,恍然道:“是胎记,娘胎里带的。”

  话音未落,施正平竟是冲上前来,不由分说将绷带边缘往下扯了三分,露出那红色胎记的全貌,火焰中心有个月牙状的小伤疤,很不起眼。

  施正平把手按了上去,指甲边缘竟与那疤痕近乎重合。

  萧绝拨开这喜怒无状的老匹夫,不悦道:“既是前辈,也该顾忌晚辈有伤在身。”

  他矮身替傅少御重新把绷带包扎紧实,傅少御一手搭在萧绝后脑,轻轻抚着,故作教训:“前辈这是关心则乱,你不许无礼。”

  施正平却无心再管萧绝的针对,他满心满眼都是方才见到的那块胎记。

  二十六年了,他日日夜夜饱受煎熬,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当年凌家的那个孩子,他设想过无数种结果,却没想到竟有一日再见到他。

  还是以这种万分突兀的,毫无心理准备的方式相见。

  惊诧、愧疚、惶恐等等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冲击得施正平头晕目眩,他撤回椅子里坐了好半天,才听见傅少御问他现下住在何处,要不要来傅府小住。

  “啊,”施正平有些失声,清了清嗓子才道:“你外祖父过寿,是家事,我不好叨扰。待明日我备下贺礼,来吃杯酒就走。”

  “既如此,那在下就不勉强前辈了。”傅少御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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